她感覺自己長大了,她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一種特彆歸屬感,安穩而踏實。
她和裴墨的人生,不再是短暫交彙又分開的兩條線,現在他們是兩條平行線,各自獨立,又緊密相依。
他們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是那種如果他回家晚,會提前打來電話告訴她,她也會為他留一盞燈的關係。
也是那種可以一起計劃明天吃什麼,周末去哪裡玩,未來的每一天都將與這個人相關的深層親密關係。
當然,如果再吵架,就不能說我要和你分手了,得說:裴墨我要和你離婚!
想著這些,任水心兀自笑起來。
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起,“這麼開心?”
說著,他高大的身影壓下來。
任水心睜開眼睛,與裴墨對視片刻後,她主動勾住了裴墨脖子,把自己送到了他嘴邊。
在隨後的一個小時裡,她都和她的平行線先生,四肢交纏,身體相連,終於擰成了一股麻繩。
斷斷續續說了很多話,仔細去想,又回想不起來具體說了什麼,隻記得兩人每次對視,都流露出一種會心微笑。
好像也不用說什麼,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情。
她要什麼,不要什麼,他都知道。
一個輕微牽動的嘴角,是喜悅,他就多給她些享受的時間。
一個淺淺的蹙眉,是不舒服,他便調整姿勢,然後觀察她的反應。
這一場愛意,裴墨以丈夫的身份,給了水心空前的,無與倫比的體驗。
重回平靜時,裴墨靠在床頭,享受他的賢者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