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掙紮,但並沒有力氣,身子就像被抽走了筋骨,軟綿綿成了一灘。
偏偏意識還是清醒的。
她不知道秦炎給她吃了什麼東西,但這人顯然就是想要達到這種效果,她要她清醒地感受那種無助,清醒地看著她被他欺辱!
“你敢碰我,裴墨會殺了你!”
他笑了:“想讓我死的人太多了,所以我的信條一直都是,享受當下。”
他說最後那四個字的時候,意味深長,格外曖昧。
任水心很想擺脫抱著她的手,很想推開這個惡心的男人,但她沒有一絲力氣。
她隻能清醒地看著自己被秦炎抱到窗邊,粗暴地將她推倒在窗邊的貴妃塌上,然後揪著她的頭發,使她抬頭看窗外,也看著玻璃反光鏡麵中的她自己。
屈辱,無助,不堪一擊。
然後她看著秦炎站在她身後,解開浴巾,急不可耐地壓下來,又匆匆摸索著去脫她泳衣。
他的眼睛仿佛冒著紅光,他簡直是一頭餓極了的狼。
還好任水心穿的泳衣很緊,也沒什麼拉鎖和排扣,想脫掉得從上往下,費點力氣。
她選這泳衣的時候,就想的是,萬一這家夥耍流氓,至少不讓他那麼簡單得手,她可以借助這點時間,為自己爭取脫逃機會。
可她哪裡想到,自己蠢到中計,如今被他得手也隻是時間長短問題,她並沒有什麼逃跑的機會了。
也許是太著急。
也許是他也有點醉。
這泳衣他一時脫不掉,撕扯也沒用。
任水心覺得,自己今天要是能脫險,得好好去答謝下這家泳衣品牌,給他們注資打廣告。
秦炎從後麵抱著她,仍舊用力揪著她頭發,在她耳邊說:“你真以為我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