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司徒寒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幼幼,可以嗎?”
她睜開眼睛,迷茫地看著他。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喊了他一聲:“小叔。”
他眸色一深,用吻封住了她的唇。
像掩蓋一個他不想麵對的現實。
在接下來的那一瞬間,應該是很痛的。
但酒精麻痹了幼漁的神經,她大腦接收到的那部分痛感,剛好在某種程度上轉移了失戀與被朋友背叛帶來的痛苦。
她沒有哭喊,也沒說不行,就那麼自虐似的承受著,甚至閉上眼睛,忽略了與她做這件事的人是誰。
那一夜,她醒來又睡去,睡去又醒來,也不知道多少次。
反正每一次醒來,他都在她身上。
最後一次醒來,天已大亮,有人來敲門。
司徒寒去開門,幼漁聽到他對門外的人說:“幼幼還沒起床,你們找她有事麼?”
江幼漁赤著身子,躺在被子裡,覺得自己又死了一次。
那天早上,具體都有誰在門外,江幼漁並不十分清楚。
反正後來大家都知道了,她和她口口聲聲喊小叔的男人,上了床。
司徒寒是標準的趁虛而入。
趁著她喝醉身體意誌雙薄弱,趁著她遭受失戀與朋友背叛的雙重打擊,他卑鄙地占有了幼漁的身體。
的確,那一晚,江幼漁沒有說不行。
事後,江幼漁也沒有逼著他對她負責或道歉。
她隻是默默穿好衣服,然後對他留下了一句:“我再也不想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