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徒寒認為自己應該聽錯了。
他淡淡看了幼漁一眼:“你小嬸嬸心胸寬廣,你不用擔心那麼多。”
幼漁又要繼續掙紮,司徒寒冷聲道:“別亂動,不然我直接送你去醫院。”
“你說過不再強迫我!”
“你這麼抵觸去醫院,會讓我覺得你得了什麼不好的病不敢讓我知道,那我更要帶你去看看。”
司徒寒這句話很有用,他說完後,幼漁馬上就不掙紮了,乖乖躺在他雙臂之上,甚至還用一隻手抓住了他胸口的衣服。
司徒寒睨了睨眼眸,默默抱著她朝樓上走去。
若幼漁繼續掙紮,他都不會懷疑太多,但她突然的順從,反而讓司徒寒覺得奇怪。
莫非還真隱瞞了什麼病?
考慮到幼漁這一個多禮拜的反常,比如去拍戲跑龍套,比如跟他跳舞就像跳生命中最後一支舞,還有她突然消失的攻擊性。
司徒寒悄悄留了心。
他把幼漁抱回她自己的套房,進了門,把她放下。
幼漁直接進了洗手間,很著急的樣子。
司徒寒沒多想,徑直往她臥室裡走去,想著幫她鋪鋪床之類的。
倒也不是他過於殷切,她小時候就馬馬虎虎的,司徒寒到她房間給她輔導功課的時候,看見沒疊的衣服和被子,會順手幫她做了。
她去洗澡的時候,也會順便幫她把床鋪好。
她每次都會說一句:“謝謝小叔!”
這麼想想,幼漁會對他後來做的事情那麼反感,也不是沒有原因。
畢竟,她也是真的把他當成了家長一樣的人。
司徒寒對幼漁則是從小就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