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將幼漁打橫抱起來,放進他一輛越野車後排,讓她躺好。
然後他顧不上穿外套,就開車去了最近的醫院。
到醫院的時候,幼漁肚子已經不疼了,但來都來了,就還是決定檢查看看,就當複查。
他給幼漁掛了婦科的號,經過一係列檢查後,基本確定了病因。
她因爬山受累著涼了,有點出血,不過問題不大,後續需要多注意休息,吃些溫補的食物。
醫生給幼漁開了藥,是個操心的老阿姨,不忘叮囑司徒寒說:“她剛流了產,身體和心理都需要康複,作為家屬,你要多關心陪伴她,彆再讓她一個人跑山頂上坐著畫畫去了。”
然後醫生又對幼漁說道:“你也是,自己的身體要好好愛惜,可不能再這麼胡鬨了。哪有流產一個月去爬山吹冷風的,還在山頂上坐了兩個小時!等你身體調養好了,往後機會不多的是麼!”
兩人都想狡辯一下,但又都覺得沒什麼可狡辯的,隻好乖乖點頭答應。
診室門外排隊的人挺多,醫師助理有事進進出出的,就沒關門。
所以屋裡的人看病,醫生說了什麼,外麵都能聽見。
本來也沒什麼怕人聽去的內容,但司徒寒和江幼漁都沒有想到,他們會在診室外偶遇司徒寒的父親和母親。
司徒先生陪著太太來體檢,正在門外排隊等叫號。
診室門沒關,司徒太太無意間往裡一看,發現竟然是自家兒子和幼漁!
司徒先生也幾乎同時發現了這件事。
見診室裡是自家的兩個孩子,也納悶他們來看什麼病,兩人互相看看對方,來到門口,好奇聽了一聽裡麵的談話。
這一聽不要緊,好家夥,聽出了個大新聞。
在他們二老不知道的時候,自己兒子竟然讓人家幼漁懷了孕!
更作孽的是,還把孩子給拿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