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這層深重的情義,兩個人發生的事情,才更讓兩位長輩在意。
周婉如問完後,沒等司徒寒回話。
司徒盛年就對幼漁說道:“幼漁,別怕,我和你小姨奶奶剛才都聽到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大膽說,我們給你做主!”
司徒盛年是無論如何不會讓幼漁吃啞巴虧的。
此外他心裡對幼漁也有一層偏愛,如果幼漁能當司徒家的兒媳婦,他肯定是高興的,以前不敢想,現在司徒寒和幼漁有了關係,倒是個撮合兩人的契機。
當然,前提是人家幼漁願意嫁。
如果兒子強迫了人家幼漁,還意外導致幼漁懷了孕。
司徒盛年可沒臉讓幼漁嫁給自己兒子,他會按著兒子的頭去自首,並給幼漁一份豐厚的賠償。
幼漁一直是個很堅強的姑娘,這天也不知道怎麼了,見到姨爺和姨奶奶,尤其是聽到司徒盛年的話之後,竟然像見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一樣,多日來的委屈一下子湧上來,眼圈瞬間就紅了。
她爸媽已不在人世,這些年,司徒家的人就是她的家人。
她對司徒寒也是如此。
可傷她最深的,也是她最在意的人。
尤其此刻承受著那隱隱傳來的腹痛,想著自己這兩年來遭遇的一切,心中一陣酸楚,眼淚幾乎就要掉下來。
司徒盛年一看小姑娘這幅表情,當即臉色一沉,往司徒寒那邊瞪了一眼,仿佛那根本不是自己親兒子,而是一個欺負了自家閨女的混蛋小子。
“他欺負你了,是不是。”
幼漁抿了下唇,一時間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便搖了搖頭。
周婉如麵露喜色,司徒盛年眼睛一亮:“那你們是在談戀愛?”
幼漁連忙擺手,“不是的,我們沒有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