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被噎得閉上嘴巴。
司徒盛年差點都要忍不住,在走廊裡直接問司徒寒整件事了。
但看幼漁一個人坐到了不遠處的長凳上,可能手術後的原因,她臉色憔悴,整個人也比上次見麵時瘦了很多。
司徒盛年忍住那些質問兒子的話,往幼漁那邊看眼,對司徒寒說:“愣著乾什麼,還不過去陪著幼漁。”
司徒寒無話可說,隻好聽從父親指揮,忐忑地坐在了幼漁身邊。
他能感到父親一直在關注著他們這邊的情況,偏偏幼漁一句話也不理他,一時間司徒寒如坐針氈。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他一點底也沒有。
因為以他父親那說一不二的脾氣,一切皆有可能......
司徒寒來到幼漁身邊坐下,距離他父親司徒盛年有一段距離。
幼漁目光並無焦點地看著對麵牆上的宣傳欄,問他:“你打算如實交代麼?”
司徒寒點點頭,他當然也怕暴風雨的來臨,但他並不是沒有擔當的人。
自己做的事情,不想撒謊騙人說沒做過。
那對幼漁來說也不公平。
幼漁已經被他傷害過,他怎麼有臉乞求幼漁撒謊包庇他?
“姨爺和姨奶奶知道真相後,你覺得會做什麼反應?”
司徒寒想了想,“應該會給你補償,然後把我打一頓,罵一頓。”
幼漁沉默了一陣,“如果真是這樣,倒還好。”
司徒寒苦笑點頭:“是,但願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