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
終於,當司徒寒喝完最後一口咖啡,吃完最後一口鬆餅,包括江幼漁盤子裡的點心也吃乾淨之後。
他默默把甜品勺放下,咖啡杯往桌子中間一推,對父親和母親說道:“我吃好了,走吧。”
父親早就把車鑰匙拿出來放手裡了,一直是耐著性子在等他。
所以,不管他吃多慢,對父母親和幼漁的心靈煎熬多久,都無法改變結果。
該自首就自首去,這事兒沒得商量。
司徒寒站起身來,對幼漁說道:“你恐怕得受受累,跟我一起去。”
江幼漁坐著沒動。
周婉如關心地說道:“幼漁身體不舒服,要不今天就不去了。”
司徒寒道:“我哪天都可以,又跑不了,但是爸會答應麼?”
司徒盛年冷哼了一聲。
周婉如對兒子歉然說道:“我說的是,你今天自己去,我先陪幼漁回家。”
司徒盛年也說道:“警察要調查的話,自然會來聯係幼漁,隻管讓他們到家裡來問話就好,不是非要去警察局。”
司徒寒:“......”
直到這一刻,他才感覺到真正的心灰意冷。
都說家不是講道理的地方,是講愛的地方,可是他的家裡,沒有一個人跟他講愛。
他感覺活著都沒意思了,也就不在意活在什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