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對其他人說:“說明一下,首先幼漁真是我老婆,你們不信我也沒辦法,其次,謝謝曉曉的喜歡,我不是因為有老婆才不答應你,是我真不喜歡你。抱歉了。”
江幼漁微微勾唇。
挺好,身邊這位雖然喝多了,但是鑒彆“綠茶”的能力沒下降,反應也挺快的,能一針見血地紮人心。
那個曉曉聽完後,臉上的笑容卻一下子就僵硬了。
她強擠出一絲微笑,故作大方地擺擺手:“感情這種事,有什麼好道歉的嘛!怪就怪時機,要是早兩年認識寒哥,沒準兒我還有機會。”
江幼漁笑了。
司徒寒也笑了笑,但他沒有再多說什麼。
可能是看在對方是女孩子的份上,不想把話講得太過。
江幼漁默默腹誹他,嘁,又在假裝紳士。
然而有些人,你給她台階她不下,你給她麵子她不要。
那曉曉舉手投足間,看起來也是個千金小姐之類的富二代,反正挺自信的,眼神也淩厲,很有攻擊性。
她看向幼漁,問道:“怎麼我說的不對麼?幼漁笑什麼?”
“沒什麼,就是,我和司徒寒打小就認識,所以......”江幼漁遺憾抿嘴,微微一笑。
所以,真不是什麼早兩年就有機會。
除非讓司徒寒七歲之前就認識她,並讓那個滿操場瘋跑的小男孩愛上她,還對她許下一生的承諾,非她不娶,那她還有點希望。
但都知道那不可能。
讓七歲的小男孩,許什麼一生必娶的承諾?
他能保證小學畢業後還記得你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