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萬步講,已經結婚了嘛!
再說,他也很喜歡她呢,所以不需要羞恥。
“小叔......”低低地喚了他一聲,那可憐兮兮的語氣,連她自己都有點驚訝。
於是喊完就忍不住把頭低下去,不知道怎麼再去看對方的眼睛。
羞恥,丟人,還有隱隱的不甘心,總之心情是難以形容的複雜。
他卻沒有看她,“嗯”了一聲,繼續大步向前。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喊的這麼一聲,卻罕見地被他忽略了,江幼漁這個心啊......
再喊他一聲?卻已經沒有勇氣。
然而身體卻在急速變化,江幼漁第一次理解了欲火焚身這個詞。
這可真不是個好詞。
也不是什麼好的體驗......
越往前走,人聲越少。
人聲越少,不安分的想法越多,就像掩耳盜鈴一般,沒人看見,自己捂住耳朵,好像有些事兒就可以進行了似的。
江幼漁感覺自己像一塊奶糖,就要融化在司徒寒的懷裡了。
懨懨地在他懷裡抬起眼來,水光瀲灩地望著他一眼,他卻鋼鐵直男一般,毫無感覺,就那麼凝重地抱著她大步向前。
又多看一眼,就瞧見了洗手間的標識牌。
江幼漁當即喊停,“我想上洗手間,順便洗洗臉。”
司徒寒頓住腳步,把她放下來:“能自己走麼?”
說話間,又要摸她額頭。
她往後一躲,避開了他的手。
不摸都快失控,還敢亂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