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江幼漁既不相信他,也不相信自己......
葡萄酒莊園占地麵積很大,有近四千畝,目光所及之處,都是莊園的地。
儘管冬天的景色不如夏天,沒有那種讓人神清氣爽的碧綠,但廣袤的原野,也有一番風情。
司徒寒親自駕駛一輛觀光電瓶車,江幼漁坐他旁邊,兩人沿著莊園內部的小柏油路行駛。
看看身邊裹著他大衣的姑娘,她神態鬆弛,懶懶地靠在椅背上,欣賞著那遠處的山脈與近處的原野,她再也沒了先前那種鋒芒。
司徒寒甚至有點感謝那個金發小子了,若不是那小子,他和幼漁的感情可能還在原地打轉。
這麼一想,也得謝謝那位陶小姐。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一環扣著一環,觸發了其中一個,便誘發了一串連鎖反應。
後來幼漁也跟他說起陶嫣然,說不知道那位陶小姐後來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了沒有。
“應該已經得到了。”
“她和你聯係了?”
“她沒有你聯係方式,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你剛睡著,我看你太累,就沒叫醒你。”
司徒寒的回答,讓江幼漁沒話可說。
好像,根本不需要她把話講明,他就已經洞察了她的全部心思。
之後司徒寒把陶嫣然的事情大概跟幼漁說了一下。
在電話裡,她對司徒寒簡單說了她與那位新郎,也就是她的青梅竹馬的後續故事。
前一天,在司徒寒的刺激下,她那位青梅竹馬,把自己的新娘支開,單獨與她聊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