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柒眯著眼睛,打量她,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我都信了。”
江幼漁臉紅的不成樣子,忙轉移了話題,說大晚上打擾了小柒和霍聿森休息,挺過意不去。
小柒笑道:“這麼過意不去,不如多在這邊陪我玩兩天。我住的地方,不到兩公裡的地方就有個美術館,正辦畫展呢,你來了,我就不讓霍聿森陪我去了。”
江幼漁便問,畫展要辦多久,她明天肯定起不來床。
小柒便說不急,等她休息好了再去就行,要是這邊畫展結束了,去彆的美術館也可以。
江幼漁見小柒精神不錯,隻是人瘦了一些,又看看不遠處的霍聿森,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靜淡定的樣子,也正與司徒寒低聲交談著什麼。
“你倆最近怎麼樣,你見到偷你媽媽畫的那個家夥了嗎?”
說起那個欺世盜名的浮夢,林小柒的臉上流露出些許憂鬱,點了點頭:“見是見到了,就是跟我想的不太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莫非是個大帥哥?”
林小柒想著那些事情,怔怔說道:“帥,倒是很帥的。”
她一說這個,江幼漁來精神了。
“有照片沒?多大年紀的?”
這姑娘一點不像中了毒的,倒像個幾年沒開過葷的。
林小柒無語,對幼漁說,“是嫌你身邊這位不夠帥,還是嫌他占有欲不夠強啊?還敢妄想彆人!”
幼漁一聽這,連忙點頭說,是是,可不能隨便花癡了,她花癡過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比一個道貌岸然。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林小柒心想,幼漁這次關心的這位,到也不能說他道貌岸然,但說他心機深重,絕對不是冤枉。
不然,林小柒也不至於和他認識這麼多年才發覺,真正的他,與她認識的那位就像不同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