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又重新坐在吧椅上。
文俊和慕北卿都如此自信,夏梨也想知道,這兩個人最後是誰輸誰贏。
他喝下去的那杯酒,要麼是被動了手腳的,要麼乾乾淨淨,反正真相隻有一個。
如果說夏梨有什麼期望,她希望文俊沒有在酒裡下藥。
反正慕北卿這人乾過的不地道的事多了,道個歉就道個歉了,
然而時間過去五分鐘的時候,文俊卻忽然離開了座位,此時他的臉色更紅了,呼吸似乎更加急促。
他對慕北卿和夏梨說:“剛才喝太猛,我去洗手間吐一下。”
慕北卿帶著玩味笑意,眼神往他腰下瞥了一眼,冷笑了一聲:“文教授的樣子,可不像要吐,倒像是......”
“你不要血口噴人!”他忽然脫下西裝,折了一下,擋在自己身前,小腹下方。
與此同時,他呼吸更快,胸口劇烈起伏著,眼睛也發紅,整個人暴躁的就像一隻發情的狒狒。
夏梨皺眉看著文俊。
她已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拜慕北卿所賜,她已了解男人的基本構造和生理現象。
假設那酒裡真的有催人情動的東西,此時文俊擋在身前的衣服,在遮掩什麼,也就可以理解了。
慕北卿也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可能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對兩人說道:“我馬上就會回來。”
說完,他從二人麵前離開,邁著大步朝洗手間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