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沒喝。
剛才他一回來,侍者就把水遞給他。
他都懷疑是慕北卿讓侍者那麼做的,可能是想趁著他頭腦糊塗,讓他把這杯水也喝下去。
但他再糊塗,也沒忘記那杯水有問題。
要是真喝了,他覺得自己今晚非得搞到精.儘人亡才行。
“好喝,就多喝點。”文俊對霍思媛說道,嘴角露出一抹晦暗的微笑。
霍思媛仿佛聽到了他的指令似的,當即又端起水杯,把那剩下的半杯也乾了。
文俊拳頭微微鬆開,褲腰卻更加緊繃,但他知道,他得耐心等著,等到霍思媛頭暈發熱不受控製,他再帶她離開。
否則,在霍思媛的地盤上,他很難強行把霍思媛帶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文俊慢慢跟霍思媛講著自己的“計劃”。
其實是他隨機應變,現編造出來的,可行性幾乎為零,畢竟他給夏梨下藥的事已經穿幫,他和夏梨,已經沒什麼機會了。
但沒關係,反正隻要能唬住霍思媛就行。
他騙霍思媛說,自己和夏梨的母親關係很好,可以通過夏母對夏梨施壓。
霍思媛便說,她之前試過夏母這條路,讓夏母去突擊“查房”,把夏梨和慕北卿苟且一事抓個正著,以此讓夏母管一管她那個不要臉的女兒你,但是沒成功,現在夏母根本不再受到任何挑撥了。
文俊說,那是因為你們不認識,她對你有戒備心,但她對我不一樣,我可以讓她幫我約到夏梨。
霍思媛信了。
“我甚至有辦法讓夏梨跟我結婚。”文俊誇下海口。
霍思媛眼睛一亮,“怎麼做?”
“我不太舒服,想回去了,要不你送送我,我路上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