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媛已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她一聽就聽出來,那是男人和女人歡好時發出來的喘息聲,以及女人嫵媚的呻.吟.
所以父親一邊罵她不知檢點,一邊在花天酒地?
霍思媛內心瞬間不適。
一來是對父親苟且行為感到不恥,二來是對父親對她“雙標”的厭惡。
同時也為自己那個吃齋念佛的媽媽感到委屈。
也許,母親正是因為知道父親是什麼人,才選擇了不聞不問,終日佛前守候。
霍思媛的世界就像在經曆一場災變,地動山搖,瓦礪橫飛,最終全部傾覆。
她聽不下去了。
因為那浪叫的聲音越來越大。
她甚至用餘光看到,在距離她不遠處,站在走廊裡的兩個女侍應,正用八卦的眼神看著父親的房門,臉上帶著壞笑,竊竊私語著什麼。
霍思媛內心冷冷一笑。
她突然領悟了一個道理。
全世界都罵她,不是因為她該罵,而是因為隻有她倒黴地被曝光出來了。
在那些沒有光的地方,更加齷齪不恥的事情正在發生著。
想到這,她脊背挺直,反而沒有剛才那麼卑微了。
現在她掌握了父親的把柄,接下來就不是父親對她發脾氣,而是她要向父親談條件了。
但把柄需要實際的證據,她眼睛轉了轉,叫來一個女侍應,對對方說,這裡麵的人是我朋友,我想送他們一瓶酒。
女侍應問送什麼酒。
霍思媛說,“最貴的就行。”
說完她從包裡取出一遝現金,全部放在了侍應的托盤上,並對對方說:“然後我跟你一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