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葉純在說話的時候,語氣裡麵聽上去總是有一種玩味的感覺:“看看我們兩個都是痛快人,那我就明人不說的話了,隻要錢到位,你們兩個人現在可以馬上離開,我絕對不會阻攔。”
有些貪婪的看了看地上的箱子,而聽到這話之後的吳天鶴,才開始慌慌張張的把自己麵前綁的五花大綁的顧明裡扶了起來:
“好了,沒事了,我現在馬上就帶你回去。”
身上的衣服滿滿的全部都是泥土,也可能是由於這幾天一直都被綁著的緣故,所以這個時候的顧明裡甚至都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肢體快沒有知覺了。
好不容易才終於掙紮著站了起來,身後的葉純看上去仿佛是仍然有些不解氣:“今天就是給你們兩個人一個教訓,如果要是以後再敢跟我對著乾的話,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對方在說完這些話之後直接踩著高跟鞋離開,高跟鞋的聲音一下一下地就像是撞擊在每個人的心裡麵一樣,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旁邊的吳天鶴忍不住在那裡歎了口氣說道:
“先回家吧,你媽都已經在家裡麵等你很長時間了,這幾天連口飯都吃不下去,如果要是你再不回去的話,你的身體還沒有垮呢,你媽的身體說不定早就已經支撐不下去了。”
有些踉蹌的扶著自己的女兒前進,此時此刻的顧明裡總是覺得心裡麵有些憤怒,好不容易才終於回到了家裡麵之後,果不其然的看到自己的媽媽一個人正在沙發上麵以淚洗麵。
看到顧明裡回來之後,心裡一驚,一邊抹著眼角的淚水,一邊趕緊跑了過來:“這些畜生應該是沒有給你怎麼辦吧?這些畜生,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這群畜生的,敢動我的女兒。”
對方一邊說著,還一邊手忙腳亂的想要顧明裡回到屋子裡麵去,而躺在床上,剛剛被傷害到的膝蓋的部分已經被醫生處理過了,現在的膝蓋上麵覆蓋著厚厚的一層紗布。
她輕輕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我這兩天基本上沒得到什麼休息,先讓我在這裡睡會,一會我會去書房裡麵把事情說清楚的。”
排山倒海一般的疲憊的感覺就這樣不停地朝自己湧了過來,聽到這話之後的其他人都退了下去,客廳裡麵的鬨鐘不停的滴滴答答的響著,轉眼之間外麵的天色已經完完全全黑了下來。
有些疲憊的來到了屋子裡,書桌麵前的吳天鶴依舊嚴肅:“這兩天的確是你受苦了,如果要是身體有什麼不適的話,就跟我說,我到時候會讓司機送你去醫院的。”
突如其來的關心總是讓顧明裡覺得自己格外的不舒服,她始終保持一樣的態度:“這次花的錢我以後一定會還給你的,但是我這兩天手頭有點緊,你寬限我兩天。”
腳踝的地方依舊是隱隱約約的疼痛,但是她早就不在乎痛不痛了,能夠獲救就已經是天大的幸事,哪裡還敢奢求彆的。
倒是麵前的吳天鶴黑著臉抬起頭來:“你覺得我會跟你斤斤計較這錢嗎?難道在你的心裡麵,我就是一個如此不稱職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