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對耳環,遠超了我的消費。都要離婚了,我下意識就想要拒絕。
“喜歡!”
江萊攔住我要還回去的動作,難得衝傅祁川露出真誠的笑容,“謝謝傅總!傅總是這個世界上最大氣的前夫哥!”
“咳,咳咳......”
我被自己的口水嗆得連連咳嗽,瞪了她一眼。
不要這麼語出驚人行嗎。
“傅總,我敬您!”
江萊端起酒杯,和傅祁川碰了一下後,颯爽地一飲而儘,又接連敬了傅祁川好幾杯。
後來等他們都走了,睡覺前,她迷迷瞪瞪戳了戳我的額頭,振振有詞地念叨。
“傻呀你,不要白不要!你離婚協議已經快趕上淨身出戶了,還不能收點禮物了?”
“什麼淨身出戶,這套房也值八位數呢。”我失笑。
“這房子你能輕易變現嗎?笨蛋!留下珠寶在手裡,既能戴著撐場麵,又能以備不時之需。”
她說著,又說:“這點錢對他來說,九牛一毛罷了。再說了,你不要,還指不定落到誰手裡,為什麼要便宜彆人?”
......
暖房宴結束時,賀廷和江萊都已經喝了不少,癱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睡夢中,賀廷一手搭在了江萊的腰上,江萊迷迷糊糊地一腳把他踹到地毯上,“滾開!”
我哭笑不得,找了兩條毯子,給他們分彆搭上。
一抬頭便在不經意間對上了傅祁川的視線,他眼眸微醺,眼瞼耷拉,聳著肩頭靠在餐椅上,竟生出了些許他完全不搭的頹然。
我走近,輕聲道:“我送你回去吧。”
卻見他偏頭看向在廚房收拾的陸時晏,薄唇微抿,開口聲音帶著一絲沙啞。
“他們都還沒走,你就趕我?”
平白讓我聽出了幾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