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三小四的,我來找你!”
聞言,傅祁川語氣更冷了,沒一會兒,就找了過來。
我頗為可惜地開口:“你電話打遲了,她們剛好結束。不然,你還能趕上替你的心上人出頭。”
“阮南枝,”
他蹙眉,深深地審視著我,似乎想從我臉上找出什麼情緒,最後失望而歸,“你就......這麼無所謂?”
“......”
這句話,依舊讓我有些難受。
隻是,不是為了他,是為了自己。
結婚三年多,我們貌合神離的日日夜夜,他為了傅衿安丟下我的一次又一次,孩子沒了的那一刻。
這些錐心蝕骨的酸楚,都是我自己硬生生熬過來的。
被他當麵問這麼一句話,怎麼可能不覺得難受,不覺得失望?
我斂下情緒,輕捏著手心,清淺一笑,“是啊,我們都是馬上要拿離婚證的關係了,還有什麼需要有所謂的?”
“你對自己的定位還真是清晰!”
他咬著牙說完這句話,握住我的手腕,“和我一起去給陸家老夫人賀壽。”
“好。”
我毫無波瀾地應下。
反正,也不需要再等多久了,陪他做做這些麵子功夫也沒關係。
許是知道陸時晏在陸家的一些經曆,給陸家老夫人賀壽時,我並不熱忱,隻簡單說了幾句祝壽詞。
傅祁川看出我不開心,將壽禮送出去後,就帶著我回到了大廳。
他一眼看破,冷嗤,“替他在陸家的遭遇打抱不平?”
“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