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寸土寸金的寫字樓時,中介正在一樓大廳等著,“阮小姐江小姐,業主也馬上到了,咱們等她到了再一起上去吧?”
我和江萊都沒什麼意見。
業主也確實來的很快,隻是,看見對方是沈星妤的母親時,我愣了一下。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麼。
但總覺得不太妙
沈母穿著貴氣,拎著隻愛馬仕稀有皮包包,看見我並不意外,態度疏離又冷淡,“是你想租16樓?”
“對。”
我不卑不亢地開口。
一行人到了辦公室,中介還在熱情地介紹,沈母不鹹不淡地打斷:“彆費勁介紹了,她是什麼人,我應該比你了解。”
簡單一句話,也沒說什麼難聽的詞彙,卻好像一個耳光扇在我的臉上。
說不出的難受。
江萊一開始隻覺得她瞧不起人,現在也感受到了幾分微妙,給了我一個眼神,詢問什麼情況。
我搖了搖頭,沈母在一間會議室門口站定,目光淩厲地看著我,開口道:“我們單獨聊聊?”
顯然,不止是想談租辦公室的事。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我答應下來,和她一起進了會議室。
玻璃門一合上,沈母當場發難了,“阮小姐還真是說一套做一套的兩麵人。”
我蹙了蹙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