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枝,這個傅太太對你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我挪開距離,“還是有的。”
男人麵色稍緩,正欲說話,我低低吐出兩個字:“枷鎖。”
昔日日思夜想的夢。
心心念念想抓住的人。
令我欣喜若狂的身份。
如今全是枷鎖。
束縛得我連喘息,都艱難。
傅祁川如遭雷擊,愣了好一會兒,才耐下性子,吩咐司機:“回家。”
我堅持,“我說了,我不去老宅。”
他嗓音冷厲,“由不得你。”
“要拿周放威脅我?”
“你可以這樣理解。”
“哦,好吧。”
我是懂如何激怒他的,盯著他,一字一句,“隻要你不再為難他,怎麼樣都可以!”
他青筋暴起,咬牙冷嗤,“陪睡也可以?”
“傅祁川,”
我笑了下,輕聲道:“如果你想殺了我,也不是不可以。”
他眼瞼瞬間通紅,伸手想要摸我的腦袋,卻因為我下意識往後躲的動作,頓在了半空中。
我不再理他,偏頭看著窗外。
夜色沉得嚇人。
我腦海裡不斷閃過適才在樓上的一幕幕。
周放抓住了我,指尖都泛著涼意。
他問我,“是不是有誰威脅你了?阮南枝,我警告你,做什麼都可以,不許犯蠢。”
他不肯鬆手,“阮南枝,阮南枝......”
我意識有些恍惚,好像聽見了鼻音。
我說,“你多想了,周放,我本來就是傅太太。夫妻嘛,床頭吵架床尾和,等你結婚了你就懂了。”
他眸色暗得恨不得將我吃進去,麵上卻是笑了,嘲諷反問:“等我結婚?你很希望我結婚?”
“對啊,你還比我大三歲呢,該結婚了。到時候我和祁川一定給你包個大紅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