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扯了扯他的手,“是讓你叫阿姨!”
“......咳。”
周放強行從容,“沒事,我們感情這麼穩定,叫“媽”也是遲早的事。”
周傾看著他這副在未來丈母娘麵前討好的樣子,笑出了聲,道:“你要不要順帶,把我這聲舅媽一起叫了?”
“......”
周放斜了她一眼,“你先和薑......咳,舅舅複婚了再說。”
說到一半,清了清嗓子,強行改了口。
周傾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好啊你,以前生怕他欺負我,現在又盼著我們複婚了?”
周放哼笑,“這不是你想讓我喊舅媽?”
又聊了一會兒,薑聿珩說起薑雲舒準備在晚宴上宣布我身世的事。
他不太讚同,“姐,南枝是你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是不是該單獨舉辦一個晚宴,更鄭重一點?以薑家的名義,或者以你的名義,都行,這樣大家也更能看出我們對南枝的重視,以後沒人敢欺負到她頭上。”
“你說的這個,我也考慮過。”
薑雲舒神色認真,握住我的手,“隻是,我迫不及待的想讓大家知道,誰才是我真正的女兒,不想讓她再多受一天的憋屈。”
薑聿珩坐在皮質座椅裡,不苟言笑的臉上,氣場很足,卻透著待晚輩獨有的溫和,“南枝,你怎麼想?”
他和薑雲舒聊來聊去,其實都是在為我考慮,隻是想法不太一樣而已。聽著自己的親人,這樣設身處地的為我著想,我從沒感受過這樣的踏實安定,與十足十的安全感。
是一種和戀人能提供的,完全不同的情緒。這大抵就是血緣親情的神奇之處。
聽見他問我,我微微一笑,“我都聽你們的,早一天也好,晚一天也好,都改變不了我是我媽女兒的事實,這就足夠了。”
“阿姨,”
周放笑著接過話茬,有條不紊道:“據我所知,薑初夏還在錄製慢生活,您目前也還沒對外宣布和她的關係......”
他推測,“包括她本人,應該也還不知道吧?”
“你說得對。”
薑雲舒點了點頭,想知道他的意圖,“你繼續說。”
“那咱們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