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於迅速,如果不是一直盯著,很難注意到他醒過。
“沒事,彆擔心,他肯定是記掛你,但身體又不允許,看到你沒事好好在這裡,就放心了。”張老解釋。
我擦擦周放額前的汗,輕輕歎了聲。
張老說完,也沒打擾我們,和秦教授坐到沙發上,討論一些醫學上的想法。
我也不懂,就倚著靠在床邊,看著周放。
等一會兒,就給他測個溫。
但溫度忽上忽下的,我的心也跟著忽上忽下的。
如果周放再因為我出事情,那我更是罪孽深重。
我身邊的人,一個又一個的,沒有好下場。
“你又亂想。”
聞言,我驚了下,看到周放睜開眼,問:“是你剛才在說話?”
周放扯了下唇角,“你這樣,我還以為你高燒,燒傻了。”
我連忙給他測溫,還是高,我看向張老:“能喝水嗎?”
張老:“可以拿棉簽潤潤。”
我起身,卻被周放按住,“我不喝,你不要動來動去的,也不要一直坐在這裡,去床上躺著休息。”
“還有,不要總是有事就往自己身上攬,覺得自己是禍害。”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你睡著覺,我也沒出聲,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因為我了解你。”
周放眼皮耷拉著,顯然是難受,我趕緊道:“你彆說這麼多話,有什麼話等你退燒了再說。”
周放用拇指按了下我的掌心。
我不明所以,“怎麼了?”
“沒有......”
周放稍稍沉默後,睨著我道:“你手心一直在冒汗,剛才有一下抓我抓得緊,我就知道你肯定瞎想了。”
“阿阮,彆用彆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我掀唇,正想讓他先多休息下,結果一個字都還沒吐出來,就看見他又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