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說到他了,周放開了口:“在法律上她和她父親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未來,也不需要贍養以及和那個父親有任何聯係。”
池老夫人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如果能這麼容易,恐怕社會新聞欄目就要倒閉了。”
“唯有親情,不是想斷就能斷的。”
“人性的多樣性,複雜性,惡心程度,遠遠超出你們的想象的。”
“試問,一個賭徒酒鬼父親,沒有收入來源,看到自己的女兒嫁入豪門,不會找過來?”
“他但凡是有良心,會愧疚的人,又怎麼會那樣對待女兒。”
“而且,我們為什麼要留下這樣的隱患?”
“一旦她進了池家大門,那些對池家虎視眈眈的人,都會想方設法去拽住這個把柄,來要池家的命。”
“我們明明可以規避,為什麼要去冒一個那麼大的風險?”
說實話,這件事一直拉扯的時間夠長了。
周放都有些煩躁了,更彆說池湛這個當事人了。
他道:“我看現階段也無法有個結果,不如放一放,先把洛南晴孩子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
另一邊,江萊也和阮南枝轉述了池老夫人的話。
兩人也沒就這件事討論出什麼結果。
阮南枝扶著她躺下,“你腦袋還疼著,先彆想了,怎麼看都是死局,傷神也解決不了,最起碼養好了身體,還能扛一扛。”
江萊躺在病床上,展開四肢,歎了口氣,“這件事可不是我扛一扛能過去的。”
“你說人也是怪啊,我明知道自己身世會給池湛帶來麻煩,我居然會真的愛上他。”
病房門忽然被推開,南枝回頭看過去,見是周放,和江萊說了一聲,便起身離開病房。
反手帶上門,仰頭看向一旁的男人:“你那邊談的怎麼樣?”
周放道:“沒有個結果,我建議他們把這事放一放,先處理洛南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