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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又是日上三竿才起來。
江萊依然沒有在床上看到池湛的身影。
身體這麼好麼?
她忍著腰酸腿痛的起來洗漱,然後去找阮南枝。
阮南枝正在房間畫圖,一支筆隨意的插在挽起的頭發上。
簡單的白毛衣和紗裙,很溫婉。
江萊在她旁邊坐下,說:“你有母性的光輝了,我想叫你一聲媽。”
阮南枝睨她一眼,“我不介意,叫吧。”
“......”
江萊斜了她一眼,沒說話。
她裡麵還是睡衣,外麵隨便套了件棕色的大衣。
反正就這兩步道。
而且今天也不打算出門,妝都沒化。
阮南枝說:“你怎麼開始糙了?這世界上沒你在乎的人了麼?”
“有啊,你啊。”
江萊靠在她身上,“但我什麼樣子你沒見過,見你我就不需要全妝那麼隆重了吧。”
阮南枝把平板電腦轉過去,“我想著融合一下,單獨的古裝和蘇繡現代裝我畫完了,之後想創新,將這兩種融合,禮服創新更大膽一些,配色也區別於常態的那些。”
江萊滑動圖片看了看,“沒問題啊,你一出手,必定會驚翻全場。”
“你從來也沒說過有問題。”
阮南枝對自己的設計圖不是百之百的滿意。
“有的顏色,未必都能穿的起來,如果非要特指一個人穿,那豈不是跟定製沒區別的?”
江萊:“咱出那麼多套禮服呢,不適合就選擇適合的唄,你要是適合每個人,那你豈不是全民定製了?”
阮南枝覺得這個詞不錯,“全民定製有什麼不好?”
“也不能衣服隻給明星穿吧。”
江萊摟住她,“你就是對自己的要求太高了,不過我也能理解,但以你現在出的圖,真的很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