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怎麼操作,他得好好想想。
霍清淮餘光快速掃了池湛一眼。
畢竟認識多年了。
池湛的心眼多,但也能猜測幾分。
默了默,他道:“紀老板,作為一個領導者,應該將情感和工作分開,帶著個人情感,怎麼能好好工作。”
紀錦被他套路出經驗來了。
“我自己的工作室,我自己是老板,我想怎麼就怎麼。”
“要是連開除一個助理的權利都沒有,我還當什麼老板我不如去喂豬。”
“可以。”
“?”
霍清淮氣定神閒的回:“你喂豬,我割草。”
“......”
紀錦忍不了了,“霍清淮!你現在怎麼這麼厚臉皮!”
霍清淮以前做事情,哪有這麼難的。
自己作死,還不厚臉皮去補救處理,那這輩子就沒老婆了。
臉皮現在沒有老婆重要。
“果果,我們好歹認識這麼多年了,我是做錯了事情,但以前,我對你的好,都是真心實意,實打實的。”
“我這話不是為了道德綁架你,也不是為了拿著曾經那些好逼迫你。”
“我是想讓你,看在這些情分的份上,彆總是推開我。”
“做不成夫妻,我們就要老死不相往來了麼?”
那還想怎麼?
紀錦就是想跟霍清淮,老死不相往來。
真正愛過,一腔真心無私奉獻出去,卻被打的稀巴爛。
她連跟他做個點頭的泛泛之交都做不到。
何況曾經的兄妹關係。
“霍清淮,你說什麼都沒用了,我真的、真的,一點不想看見你。”
“甚至都不想和你呼吸同一片空氣。”
霍清淮高大的身軀猛地晃動了一下。
唇線抿成冰冷的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