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錦覺得對方應該是有備而來的,一個小目標,很難不心動。
霍清淮注意著紀錦的臉色變化,緩緩出聲說:“我這裡有很多人能使喚,你去忙你的吧。”
紀錦忽然就明白過來了,她跟陳笑說了句“等下回複”然後掛了電話。
她看著霍清淮,一眼不錯。
盯的霍清淮頭皮發麻。
男人強撐著和她對視,“抱歉,我不該說話。”
“你說對啊。”
“......”
紀錦嗬嗬兩聲,“霍先生那麼多錢,給我一個小目標就想支走我啊。”
“......”
霍清淮無話可說。
這種拙劣的把戲,剛才破軍眼裡都閃過不讚同。
但他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想著她對野生動物的喜愛,應該會被衝昏頭腦的。
可他不知道,紀錦這幾年,能拍的都拍了。
而且沒有拍攝野生動物收費的規矩。
他還是不夠了解她。
紀錦道:“霍清淮,你永遠改不掉你這自以為是的毛病的。”
霍清淮啞火了。
紀錦:“既然你不想我在這裡,那我就不礙眼了。”
“從此,我們山海不相逢,相遇不相識。”
“果果!”霍清淮慌了,想抓住她。
卻連伸手都做不到。
更彆說動一下。
如果,如果他能從床上跌下去,那麼,他應該能留住她了。
砰。
病房門用力關上。
從此,隔絕他們兩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