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手下帶著一些東西進來。
紀錦看到那些東西的時候,露出驚恐。
“霍清淮你要乾什麼!”
“我告訴你,你這是違法的!”
霍清淮根本聽不進去任何,拿過鐵鏈將她鎖在床上。
“先生!”
破軍買了東西回來,就看到這麼驚恐的一幕。
趕緊上前勸。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先生您不能這樣做,會傷到夫人的。”
霍清淮仿佛失聰了。
破軍隻能寄希望於紀錦,“夫人,您暫時順著先生,他的病很嚴重,你一直跟先生對著乾,傷害的隻有你自己。”
紀錦不願意低頭。
他生病又不是她造成的。
憑什麼,他一直在主宰的地位,想對她怎麼就怎麼。
江萊給她的那些人,也不會看著她被鎖在這裡。
即便是無法抗衡霍清淮,也會告訴江萊。
到時候自然能帶她離開。
“我不。”
破軍看紀錦憤恨的瞪著霍清淮,恨不得咬死他的樣子。
冷汗都下來了。
“夫人啊——”
破軍仰天長嘯,“隻是讓您服個軟,我也好勸先生去治療,您這樣不是刺激先生嗎!”
然後,紀錦眼睜睜看著破軍被霍清淮踹出了房間。
破軍敲門,霍清淮嫌吵,給他關了禁閉。
他買的東西堆在門口,也被霍清淮碰倒了。
純白的梨花沾了土。
彷佛昭示著先生和夫人的關係般。
無法恢複如初了。
......
紀錦嘗試從鐵鏈裡掙脫。
發現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