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下願獻醜一試!”
說話的文人,提筆落墨便寫下一首,奉於禦前。
“洛陽三月花漫天,讀書偷得半日閒,劍置閣中多寂寥,欲求功業問禦前!”
這句詩一出,那求官之心昭然若揭。
多半是想今日當著聖駕,隱晦表達自己建功立業之心。
若是真有此心持劍上陣求軍功,也不必通過這樣的形式。
李載就看不得這些隻會誇誇其談的文人。
沒等皇帝說話,便開口笑道:
“看來這位先生是想去軍中一展宏圖,陛下,不如成全了這位先生之心?”
此話一出,作詩的文人額頭溢出冷汗。
他隻不過是想借這詩句表達自己心懷大誌,可沒想真的上戰場。
“陛下,在下隻是想以詩句一抒心中抱負,並非當麵求官。”
蕭心兒也是個從不慣著誰的性格,當即說道:
“先生既有宏圖壯誌,那今日之後便去軍中報道吧!”
“這......”
作詩之人臉色蒼白,按常理說,當今陛下是個喜歡文人有銳氣之人,所以他才故意這般寫,想的隻是能得到陛下青睞,或許能在朝中混個一官半職。
要知道,大梁就算尚武,可戰場畢竟充滿了危險,晉升之路也絕不適合舞文弄墨之人。
“你不樂意?”蕭心兒追問道。
眼下這種情況,此人倒是不敢再多說什麼,隻能不情不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