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載攙扶著他坐上那把穀主交椅。
“薛穀主,這既是你藥王穀之事,你便自行處置吧。”
說著,李載走下大殿,環顧一周之後發現玄素不見了。
“小丫頭呢?”
“回主公,玄素小姐剛才衝出去了,想必應是去找尋薛姑娘,陸大人跟在其身邊。”
聽聞此言,李載倒是放心了些許。
有陸劍成在,倒是不必擔心什麼。
所以也找了把椅子坐下。
薛庭看向堂下跪在地上的二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
“老二啊,現在你明白了吧?這些年藥王穀故步自封,人家捧我們,僅僅隻是因為咱們在醫術上的造詣,江湖地位不代表實力啊......”
“哥......我錯了,你饒過弟弟,弟弟再也不敢了......”
“大伯,我爹知錯了,咱們以後都聽您的......”
父子二人連連磕頭求饒,此刻,他們隻能寄希望於薛庭還會顧念手足之情。
“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們覺得,今日的事情僅僅隻是藥王穀內部糾紛嗎?你們竟敢答應和月郎勾結,還將珂兒送去月郎,難道這不是將她往火坑裡推嗎?”
“大哥,弟弟真的知道錯了,對!已經派人去追回了,珂兒一定會沒事的,咱們就當這一切沒有發生過好不好?”
看著這父子二人求饒時的不堪,李載就覺得無比可笑。
“嗬嗬......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好不好?你們是孩子嗎?難道不清楚做錯了事情要付出代價?”
薛庭看向突然發話的李載,行禮也是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隨即歎息一聲。
“二弟,你今日自行了斷,念在手足之情,我會好好教導權兒,給他一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