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術想了想說道:
“推算應是兩萬左右,月郎原本的駐軍是十五萬之眾,大部分都投入了前線的戰場,可想要控製皇都,杜文昌的兵多不了,也不敢少。”
“兩萬人,就讓都城的數十萬百姓不敢反抗啊?”
裴術解釋道:
“其實月郎之地的其他城池之中,大多是些被杜家掌控的月郎貴族在統治,若不然全國數百萬民眾,怎麼可能被區區兩萬人統治。”
“哼!所以月郎的處境就應了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散布消息,我李文若已經帶著數萬修行者兵臨城下,三日之內,推翻杜文昌!”
裴術皺起眉頭。
“數萬修行者,這有些吹大了吧?”
“給月郎百姓安全感嘛,不要他們信,隻要他們看到咱們能乾掉杜文昌就行!到時候一旦掌控了皇宮,殺掉杜家心腹之臣,然後便讓手下人上街煽動民憤。”
聽聞此言,裴術眼裡生出一抹詫異。
“主公是想讓都城的兩萬兵馬,都死在這兒?”
李載端起酒杯。
“為了月郎的新生,獻祭一些性命又何妨呢?百姓的怒火需要釋放,隻有他們報仇雪恨之後,才能靜下心來聽我們的話!”
裴術深吸一口氣,這一環扣一環,著實讓他對李載越發佩服。
“主公,這些想法之中,雖然也有存在瑕疵的地方,但確實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