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庭均沉默,姬南天沒有明言,他也就知趣地不再追問。
李載提起酒,臉上露出幾分嫌棄,“這酒不好喝,血腥氣太重,還是早些散場為好。”
蕭庭均眼底閃過一抹晦暗,“是啊,是時候聊聊正事兒了,二位,你們覺得,蕭靈兒有資格坐在那張龍椅上嗎?”
姬南天眯起雙眼,稍加思索後說道,“先帝說有資格,她便有資格!”
李載笑道:“她有沒有資格我不知道,你肯定沒資格!”
“哼!李載,你好狂妄啊!”蕭庭均拍桌而起,眼裡寫滿了不服氣。
李載漫不經心瞥了他一眼,冷聲說道:“晉王,本相已經很有耐心了,今日你若是為了爭執,那就省省吧,成王敗寇,你有什麼可不服氣的?”
晉王仍是不甘心,繼續說道:“本王乃是宗室血脈,難道不比她蕭靈兒有資格?二位,若本王為君,你們二人......”
沒聽蕭庭均說完,李載直接打斷道:“別垂死掙紮了,也別說什麼自己是宗室血脈,你不過是一位婢女所出,從一開始,你就沒有那個資格。”
這話無疑是刺痛了晉王的內心,他此生最恨的就是別人提他那位從未見過的母親。
她的母親甚至不是宮女,隻是那位老皇帝雲遊天下時,偶然間救下的一個奴婢,生下龍種之後,更是直接沒了性命。
所以很久之前就有人告訴過他,此生不必文韜武略,做個廢物王爺,必定能安穩度過殘生。
“混賬!本王乃是文帝血脈!沒有人比我更有資格!難道就因為出身正統,所以蕭靈兒就比本王更合適?牝雞司晨,女流禍國,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