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這盤棋,從李載布下開始,那就是三家玩兒一家,就跟打麻將一樣。
三家都是一起的,一同出千做局,坑最後一家的錢。
不怕蕭龍衍眼下能贏錢,就怕他不上桌。
蕭龍衍拔劍劃破掌心,將自己的血滴入酒壇,“文若兄,傾蓋如故,白頭如新,你我今日喝下這壇血酒,此生絕不相負!”
李載當即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也拿出匕首劃破自己的掌心,將血滴入酒壇。
“好一個傾蓋如故,能與龍衍兄引為知己,是李某榮幸!”
二人提起酒壇,一副相見恨晚,真情流露的模樣。
一旁的蕭若溪眉頭越皺越緊,她太了解自己的王兄了,瞎話那是張口就來,顯然李載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這兩隻狐狸,當真能聯手?
還傾蓋如故,白頭如新?
但願這兩人別偷摸摸朝對方腰子捅刀就好。
“文若兄,既如此,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李載知道這小子是有話想說,估計還惦記著他那兩萬靈駒呢,且不論他和自己聯手是真情還是假意,隻要入了這局,不給他嘗點兒甜頭怎麼行?
“既然我與龍衍兄已然聯手,那自然是先得想辦法彌補之前對龍衍兄的虧欠,那兩萬靈駒的事情,容兄弟我想想辦法。”
三巡酒過,二人說起話來也帶著江湖氣,一口一個兄弟,蕭若溪連連搖頭,著實是有些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