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蕭心兒也喝了不少酒,臉上也浮現久違的笑意,一雙清眸直勾勾盯著李載,這夫妻二人,一個對視便能知曉對方心底想法。
李載此刻卻是強忍著心頭那突然升起的欲望,溫柔撫摸心兒的臉頰。
“心兒,今日不行。”
李載此刻心裡,浮現的都是蕭靈兒的模樣,她剛才臨走前那回眸的神情,著實叫人心疼。
說起來,這偌大的京都,她一個女子,本就無依無靠,還是坐在那個所有人都盯著的皇位上,而今,漸行漸遠,更是隻能做一個孤家寡人。
可她原本是不用背負這些的,還記得當初在禦書房內見過她的詩句。
她也曾是個向往自由自在的天真少女,可坐上了皇位,她便再也沒有選擇的機會。
蕭心兒微微一笑,隨即收回了準備去為李載寬衣的手。
“夫君的氣亂了,心定則氣穩,其實......夫君可以信任姐姐。”
李載稍加思索,“為何這麼說?”
蕭心兒稍加思索,嘴角浮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卻是搖搖頭說道:“因為姐姐和心兒沒什麼不同。”
“你們可大不相同。”
此刻,隻見蕭心兒異常堅定地說道:“夫君信我便好,心兒不會害夫君的。”
她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但李載也沒有過多追問。
畢竟此刻心裡還有一件大事需要去解決。
今日二弟大婚,竟是有那麼兩位了不得的人物到了相府。
顧寒江和沈雲流,前不久那場震動天下的決鬥之後,這二人相繼失蹤,這要是被江湖上那些亡命徒知道,別說拆了相府,怕是拆了洛陽他們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