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這次他們遭遇刺殺,其實他完全有能力去將對手殺儘?那他圖什麼呢?”
沈雲流似乎也不太理解,“我不懂,他想要堅持的是他生而為人的態度,可我卻不明白,這個態度,為何能大過生死?難不成,他早就活膩了?”
李沁棠思索無果,隨後拿起另一壇酒倒在地上。
“罷了,算是敬老前輩一壇。”
沈雲流看著眼前的青衫少女,猶豫了好久突然說道:“你的眼神不一樣了,是不是因為蕭若溪執念破境的事情影響了你?”
“和你有關係嗎?”
沈雲流稍加思索,“回到剛才的話上,命數,杜仙執說自己早晚死於任性,而早在當年聊起這個話題時,我們便探討過關於命劫的事情,當時道門的某位前輩幫我也起過一卦,告訴過我的命中之劫。”
“你?你還信這個?”
“為何不信?好似有些事情,冥冥之中,皆有定數,若非感覺到命數將近,我也好奇那到底是什麼,否則我怎會輕易離開無雙城。”
李沁棠遞去一個白眼,“你離開無雙城不是因為被追殺嗎?”
“這隻是其中一個緣由,好歹本座也做了這麼多年的無雙城主,區區手下叛亂,這能讓我自顧不暇?”
“那可未必。”
“愛信不信,我隻是突然想來京都,也不知為何,就如當年見到你,突然想教你兩招劍訣。”
聽到這兒,李沁棠滿臉嫌棄。
“我可沒學你的劍,就算沒有你當年給我掩飾劍訣,我依舊可以在劍道之上走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