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時,李載也想不到什麼合適的人選來接替這個位置。
隻能再次問道:“陸士襄呢?是下獄了?”
“尚未,如今在陸家圈禁,錦衣衛的人親自看管。”
聽到這兒,李載起身,“諸位先忙吧,陸家的事情,本相親自去,你們就先別管了,若是陛下問起,就說陸家隻是受到奸人蒙騙,他們家的事兒會移交給錦衣衛處置。”
此話一出,沈毅縱然有些疑惑,但還是點點頭應該下。
交代完,李載出宮,趁著風雪去了陸府。
身邊隻帶上了月神姬。
長街的儘頭,李載看到了錦衣衛的暗樁,一時有些感慨。
“門庭蕭瑟,想這陸氏曾經也是能和李府分庭抗禮的文道名門,如今竟是這般落魄模樣。”
白衣美人輕聲答道:“若是主公想,他們依舊可以再度輝煌。”
“士大夫風骨,便不在乎這些,陸相是個真文人,可他兒子卻是差了些。”
“可陸士襄掌控禁軍,卻是沒有在蕭放落敗時作亂,倒是值得讚許。”
李載有些驚訝,帶著幾分欣喜看了月神姬一眼。
“月兒最近的眼光和見解是越來越獨到了。”
“一直如此,隻是主公總把月兒當房中人,卻是忘記月兒曾經可是月郎國師,一國軍政皆在我手。”
聽聞此,李載輕聲一笑,隨即從懷裡拿出一塊令牌丟給了月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