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任此子這般下去,早晚會出大問題。
“晚輩不明白前輩的話是什麼意思。”
也不知李承文是不是猜到了什麼,但能感覺到他仍舊很是刻意在隱藏自己的真實想法。
李載問道:“你來神劍大會,想要什麼?”
李承文笑道:“自然是為了那柄劍?”
“是嗎?你喜歡劍道嗎?”
“喜歡?”
“當真是你自己喜歡?”
李承文一愣,似乎仿佛在這個男人麵前,自己根本就沒有秘密可言。
但他依舊強壯鎮定說道:“晚輩當然是因為自己心裡真的喜歡,若不然,何至於在長安耽擱呢?”
李載搖搖頭歎息道:“真無趣啊,罷了,這神劍大會似乎沒有什麼看到,無憂無慮,走,咱們即刻動身去長安。”
李承文一愣,眼裡竟是生出幾分不甘,竟是本能地想要去挽留二人,似乎還有很多話想說,但李載並未給他機會,直接帶著侄兒侄女飛身離開了這座山。
剛一走出來,裴術就無奈感歎道:“主公是不是對他太嚴苛了些?”
“他身為我李家長子,未來的李家家主,我不應該對他嚴苛一些嗎?”
裴術會心一笑,“想來主公也是第一次做父親,主公啊,你要知道,他是主公的兒子,不是主公的臣子!”
一語驚醒,李載眉頭緊皺,並未直接回答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