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依舊是一副沒所謂的樣子，“還好吧，我對很多人都這樣。”
他的意思也很明顯。
並沒有特意針對的意思。
隻是柳卿卿對蘇離來說，已經泯然眾人。
所以他對柳卿卿，就像是對絕大多數人一樣。
柳卿卿又不說話了，她隻是垂著頭，腳步沉重的跟隨著蘇離一起往前走。
但心裡那種五味雜陳的感覺，卻讓她的鼻子一陣陣的發酸。
蘇離並沒有刻意的表現冷漠和厭惡。
但正是這樣不溫不火的他，才讓柳卿卿感覺到無比的陌生。
一直到現在，她都不知道到底哪裡做錯了。
腦子裡的思緒越想越深，越繞越遠，不知不覺的，一顆淚竟然已經悄無聲息的滑落。
柳卿卿抽了下鼻子，頭低得也更狠了，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再次沒出息的落淚，所以隻能不住地低頭，試圖將自己的臉隱藏起來。
但蘇離還是察覺到了。
他有些驚訝，“你哭啦？”
柳卿卿反而別過了腦袋，固執道：“我沒有。”
但緊緊是三個字，就帶著酸溜溜的哽咽了。
蘇離更加確信了。
“可是我也沒說什麼啊，你怎麼哭啦？”
他不理解。
“我沒有，就是，就是突然間心情有點不好。”
柳卿卿還在試圖遮掩，但越是遮掩，眼淚卻直接決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