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包廂內部,放眼望去看不到任何與現代有關的裝飾品。
古樸的屏風,手工編織的竹席。
一個接一個的蒲團,以及掛在牆上的各種畫作。
緊接著,穿著和服的歌舞伎貓腰進入包廂。
徐天等人席地而坐,觀賞小日子的傳統歌舞。
不一會,十幾名工作人員的表情一個比一個古怪。
劉海洋壓低聲音,湊到徐天耳旁說道:“徐總,這就是小日子迎接貴客的最高表演?這些歌舞伎不會是剛從麵袋裡鑽出來的吧?臉色比死人還要白......”
徐天搖頭笑了笑,說道:“歌舞伎表演對小日子而言,確實是接待客人的最高禮儀,至於觀賞節目的客人是個什麼心情,就不在小日子的考慮範圍之內。”
“瞧見外邊的那些服務員了嗎?”
聞言,劉海洋連忙點頭道:“徐總,我正想問您,這地方到底是什麼鬼地方?表演歌舞的女演員臉上塗著厚厚的麵粉,外麵接待我們的服務員,都是清一色的外國女人,說洋不洋,說土不土,真搞不明白小日子的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時間回到十幾分鐘前。
眾人從中巴車下來,看到的是一張張標準的西方麵孔。
此地為山水莊園結構,從大門到包廂,需要經過一條長長的甬道,隨處可以看到穿著和服,身材高挑的外國女人。
明明是外國人,一舉動像極了傳統的小日子女人。
身穿和服,腳踩木屐,走起路來慢慢吞吞。
各種動作與電影裡的小日子傳統女人,幾乎一模一樣。
徐天說道:“從七十年代開始,小日子興起了雇傭外國女人,在高檔會所充當服務員的風氣,至於原因嘛,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奚落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