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玨衝了過來,一把將張墨拉開,保證道:“我早就說過,張墨錯了,老英雄的病因,不是什麼陰陽失調,而是中了某種奇特的毒。”
“病因錯了,自然治不好老英雄,反而令他的病情,雪上加霜。”
“那該怎麼辦?”
孟精國很慌,六神無主。
哪怕是麵對最凶殘暴戾的匪徒、敵人,他都沒有這麼慌亂過。
“孟將軍,你不用擔心,有我在,一切都不是問題!”盧玨微微一笑,自信道。
“好好好。”
孟精國催促道:“盧玨先生,隻要你能救活我父親,我必定重重有賞!”
盧玨聞言,露出了笑容。
孟精國才四十多歲,已經是少將了,未來很有可能會上升。
如果搭上了這條線,盧玨在江東省,完全可以橫著走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他自信一笑。
盧玨和張墨不一樣,張墨擅長的針灸之法,而盧玨擅長的是中藥。
他拿起一支筆,唰唰唰的寫下了一張單子,遞給孟精國。
“孟將軍,請派人按照單子上的要求,立刻去抓藥,然後煎好送過來。”
孟精國將單子,遞給他的警衛,“聽到沒有?立刻去辦!”
“是!”
警衛拿著單子,飛快地跑出去了。
十分鐘後。
藥煎好了,警衛端著藥罐進來了。
盧玨結果藥罐,倒出藥汁,然後一湯匙一湯匙,喂給老英雄。
喝了藥後,老英雄的血壓、心跳等,逐漸恢複正常。
一個小時後。
老英雄徹底恢複正常了,隻不過,仍舊昏迷不醒。
“盧玨先生,我父親怎麼還沒醒過來?”孟精國忐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