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族長,當時我第一次去那茶莊的時候,就已經把血修羅手下一個跟他情同兄弟的人給弄死了,哪裡還能有機會跟他們聯合,血修羅是什麼睚眥必報的人,你們肯定也都是知道的。”
白頭鷹靈光一閃,趕緊把當初死在他手下的那個血修羅的人扯了出來。
有人命隔在中間,至少說明他們之間的關係沒有那麼親密。
或許是白頭鷹平時在外為施家做事的形象實在是太過深入族長的心裡,也或許是族長真的被白頭鷹的那個說法給打動了,他聽完白頭鷹的話後,竟然很認可的點了點頭。
餘光瞥見族長小動作的白頭鷹連忙鬆了口氣,看這樣子,這一關他算是過了。
“這倒是,不過那小小的茶莊裡麵能有什麼特彆的地方,讓你打不過那兩個小子,甚至帶上你父親都打不過?”
族長眉毛一挑,轉頭問起白頭鷹這個問題。
白頭鷹剛剛還在慶幸的心猛地一沉,族長竟然已經知道當時他帶去的人是他父親施嶼了嗎?
白頭鷹可知道,族長和自己的父親是曾經動過手的,族長肯定知道他父親的武功高低,說他和他父親聯手都沒能在血修羅和一個不知名的人手裡麵討不了好,這實在是太令人難以置信。
白頭鷹張了張嘴,有些不知道該怎麼編,但一看到族長的眼神,白頭鷹就知道自己必須得拿出來一個足夠有說服力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