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我就是再饑不擇食,也不可能挑你。”花姐嫌棄道:“你身上的衣服都不知道多久沒換過了,聞著都有味道了。”
花姐一邊說著,還煞有介事地用手扇了扇。
實話說,花姐這話屬實有點過了,喪坤雖說顯得很頹,但還不至於像花姐說得那麼不堪。
我離喪坤更近,如果真有味兒,我能聞不到?
也不能說完全沒味兒,確實是有點酒味兒,但這種味道其實並不難聞,反而像是......
不難聞?
我突然靈光一閃,意識到哪裡不太對勁了。
如果喪坤真的是沉迷於酒色跟賭博的話,那他身上的味道根本不可能是這樣的。
這種並不讓人反感的酒味,更像是特意弄出來的。
也就是說,喪坤此時的形象,其實是偽裝。
那他剛才帶給我的壓迫感就能夠解釋的通了。
刻意偽裝成這副模樣來參加一場賭局,必定是有所求的。
就是不知道他到底屬於哪一方的人馬。
以我目前所掌握的信息,很難判斷出喪坤的目的。
隻能從眾人對喪坤的態度勉強判斷出,喪坤的這個局已經布置很久了。
“你懂什麼,這叫男人味兒。”
喪坤完全不介意花姐的態度,說完還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我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如果時間能夠倒退,我絕對不會讓小刀給我安排賭局。
我總覺得我被卷入到了一次了不得的事件當中了。
這種感覺實在太詭異了,我很討厭這種失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