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李豔偷笑。
就衝這一個笑容,我就知道我的猜測是對的。
李豔讓頌音跟著我,保護我隻是一方麵,更大的原因,估計就是想讓我帶“孩子”。
其實仔細想想也能夠理解。
李豔一直覺得是因為她沒把頌音照顧好,所以頌音才會得這種病,於是就一直覺得對頌音有所虧欠,隻要一找到機會就想做出補償。
讓我把頌音帶著身邊,也算是補償的一種方式,起碼比讓頌音自己在外麵到處瞎混要強得多。
隻不過,這隻是李豔自己的想法,我倒是覺得,這種方式未必就是頌音真正想要的。
通過這幾天的觀察,我覺得頌音更喜歡的是那種自由自在、嘯居山林的生活。
“走了。”我沒好氣地向頌音招呼一聲:“帶你去玩水果機。”
“這可是你說的,這次我想玩多久就玩多久,你不許再催我。”
頌音十分開心地把零食在一邊,拽著我離開了。
賭場裡各種各樣的項目一大堆,可頌音隻對各種老虎機、水果機情有獨鐘,那玩意兒的賠率都是可以調的,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
隻能理解為是小孩子心性。
“安總,又出來遛娃了?”
說話的人叫苗倫,是地道的北緬當地人。
他算是安保部的老人了,楊波在位的時候他就已經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