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有不少人整天活在醉生夢死當中。
有泡在娛樂城的嗨包裡的,也有整天流連於賭場的。
當然,這些寬鬆的條件僅限於在園區裡待的很久,並且能夠完成任務的人。
那些新來的,以及經常性完不成任務的人,情況就比較淒慘了。
被關進小黑屋可以算是最溫和的手段了。
如果好幾個月都不能完成任務,那這個人就能體驗一下園區裡最慘的極限到底在哪裡。
頌音仍不服氣,立馬反駁道:“可是我每次見他的時候,他都是在賭場裡到處晃,並不是在賭場裡玩,正常去賭場裡玩的人,哪會是這種表現?”
要真跟頌音說得一樣,那這個人還真有可能是賭場的工作人員了。
就像頌音說得一樣,哪有去賭場玩的人不下注,隻是在到處閒晃的。
可我倆已經把整個賭場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這個人,還真就邪了門了。
“我看不如這樣好了。”我想了想,對頌音說道:“向你報信的人是男的對吧?”
見頌音點了頭,我又繼續說道:“我這就讓宮琪把賭場所有的男性工作人員全都叫來,讓你好好辨認一下。”
“早就該這麼做了。”頌音白了我一眼。
我這是......被她給嫌棄了?
她還好意思嫌棄我,我也挺冤的好嘛?
她有這個想法,乾嘛不早點跟我說?
她要是早點跟我說,我也用不著乾出勇闖貴賓包廂的壯舉了,不知道會首多少麻煩。
但是因為這個再去跟頌音爭論就沒什麼必要了。
我很快找到了宮琪,讓她立刻把所有的男性工作人員全都召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