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咱倆到底誰不得好死?”我本來是想離開的,可是聽到他的話,又停下來對他說道:“跟你比起來,我做的那些事情根本就不值一提,連你都不怕不得好死,我又有什麼好怕的?”
我沒有告訴他的是,這麼久以來,我一直都在堅守著底線,這次對他所做的事情,已經算是最過分的一次了。
也許正是因為如此,周峰華才會願意跟我合作。
當然,這些事情就沒必要告訴木察了,我現在隻想從他嘴裡問出他到底是在為什麼人做事,他的同夥到底還有誰。
我說完之後離開了牢房。
逼供的事情我就不親自參與了。
這種事情能不沾手,我還是儘量要避免一下的,免得到將來又說不清楚。
頌音沒有跟我一起離開。
她說鄭宇不在,她得親自盯著審問的事情。
我見她對這件事情這麼上心,也沒必要非去打擊她的積極性。
況且有她在這裡盯著,我也能更放心一些。
雖說現在的安保部裡大多都是頌音之前帶來的人,但誰也沒辦法保證其中會不會有木察的同夥。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對方還是有點能耐的,絕不是那種撈一票就走的草台班子,所以能謹慎還是得儘量謹慎一點的。
不然真要有人混進去滅了木察的口,那可真就追悔莫及了。
彆看現在我手裡握著三個跟對方有關的人,可真正能指望的,也就隻有木察這一根獨苗。
其他兩個,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另一個醒了也還跟沒醒一樣。
指望從他們嘴裡得到有用的信息,還指不定得等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