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僵持在了原地,誰都不肯退讓。
“我說,你倆能不能先歇會兒。”
在這種情況下,隻有我能出麵了。
其他那些特戰隊員根本就指望不上。
“能不能先說說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問道:“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膽,居然敢伏擊咱們。”
其實不用問也知道,除了該隱之外不可能有其他人了。
我之所以這麼問,主要是想找個借口,讓這倆活寶彆再僵持。
雖然車敬很生氣,但該有的職業素養還是有的。
聽我問到正事,他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鬆開了手。
隻不過頌音就不一樣了。
車敬鬆開手之後,頌音立馬狠狠地踹了車敬兩腳,這才又飛快地閃到了一邊。
這一幕看的在場眾人又是忍不住憋笑。
車敬連做幾個深呼吸,好不容易才調整好情緒,然後才開口說道:“現場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能夠證明是什麼人做的。
他們行事很果斷,並且十分的殘忍,撤退之前把所有受傷的全都滅了口,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從行事風格來看,應該是上過戰場的。”
車敬向我說明情況的時候,沒有加任何主觀的推測,隻是實事求是地敘述了現場的情況。
“怎麼不問問我?”頌音這時突然開口了。
“你知道?”我問道。
頌音點點頭,回道:“帶隊的人我認識。”
“跟你一樣,是該隱收養的孤兒?”我猜測道。
“沒錯。”頌音的話證實了我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