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航一下子就呆立住了。
“這,好端端的為什麼要突然離開,我和以寒那邊一定會解釋清楚的,你不用在意的。”許航手足無措的解釋者,不想讓潞潞就這樣離開自己。
“其實這段時間我也是在考慮著,可是以寒的離開讓我突然明白,在你們兩個的家裡住下去也不是常事,我的確是應該出去找一個房子住的。”
潞潞故作堅強的他的一口氣,麵上滿是憂傷:“今天我看以寒對我的敵意,好像沒有那麼深了,不然你們找一個機會好好的談一談吧。”
兩個人的這一段話,恰好一字不落的,全都傳進了喬以寒和安可可的耳朵裡。
聽到潞潞如此不要臉說辭,安可可氣的是咬牙切齒。
“要我說,你慣著這女人乾什麼,這不是明顯的說你不對嗎。”怎麼能有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看到閨蜜為自己生氣擔心,可是喬以寒卻不以為然。
“彆生氣,愛說什麼說什麼,我們不在意不聽不就好了。”說真的,喬以寒根本就不管身後那兩個人想說的什麼,不管也就沒有那麼多的煩心事了。
“你真的不生氣了?”安可可有些好奇的看了過去:“總感覺你像是變了個人一樣,要是放在從前,肯定會找他們兩個大吵一架的。”
是啊,想起從前的自己,喬以寒就有些無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看上許航這麼個蠢東西。
可能是那些年,愛的太深,加上有光環濾鏡在吧。
好在現在幡然醒悟也不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