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半天都沒有說話,喬以寒也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重了,連忙找補:“我不是說我自己煩,我隻是害怕人家會煩。”
“嗯,我知道,我也沒有其他的意思,我隻是覺得有點太可惜了,畢竟,哎呀,算了,等你什麼時候意識到他的好再說吧。”
兩個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著話,看到喬母打來的電話,喬以寒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塵埃。
“我先不跟你說了,我媽又打電話過來了,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呢,估計又是我弟的事吧。”喬以寒苦笑一聲,在閨蜜不滿的語氣當中掛斷了電話。
她低頭盯著手機屏幕看了半天,半晌,才緩緩的接聽了電話。
“你這丫頭乾什麼呢?怎麼這麼半天才接電話,前兩天我跟你說,我和你弟要去你那邊小住幾天,你有沒有把房間收拾出來。”
自己老媽的聲音還是那麼強勢,不容抗拒,喬以寒抿著嘴唇,麵上帶著明晃晃的無奈。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媽媽麵對自己就是變成了這副模樣,強勢不容退卻。
“已經收拾出來了,不過這兩天我有一個學習交流會,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出發,彆把時間搞得太混亂了。”
本來是很正常的一句話,可是落在了喬媽媽的耳朵裡就不是很正常了。
“你這丫頭什麼意思?難道我跟你弟去你那裡小住幾天都沒有時間了嗎,你這丫頭彆忘了是誰把你供到現在的,又是誰能讓你有個好大學讀!?”
又來了又來了,翻來覆去就是這麼幾句話,每次兩個人吵架總是這句話來攻擊自己。
喬以寒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