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為關鍵的是,許航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是自己出謀劃策的。
她想的很好,可唯獨忘記了,最為關鍵的一點,那就是人心。
人心都是會變的。
如果說,人心不會變,那才是最恐怖最可怕的事情。
“行,你就這樣說是吧,你等著,既然我好不了,那你也彆想好,大不了魚死網破好了。”許航陰測測的說著,更是加大了手上的力氣。
大有一副不把潞潞置於死地,決不罷休的模樣。
“你,你這人是不是瘋了?你怎麼敢這樣對我,再怎麼說咱們也都是一個校友,而且我對你,我對你恩惠不淺!”
潞潞瘋狂的咳嗽,還是無法讓許航回心轉意。
如今許航想的就是,要怎麼讓潞潞承認。
實際上,他也不過是給潞潞一點小教訓罷了,誰能想到,潞潞一直不聽,不止如此,反倒是還死死的抗拒。
這般模樣,可真是讓許航氣壞了。
“學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此時此刻,你正在忤逆於我,我可警告你,你再敢這樣,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許航每說一句話,手上的力氣就加大一分。
說實話,潞潞並不是不想說話,而是,在許航的鉗製下,她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正當許航拚命控製著潞潞的時候,酒店房門突然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