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地裡挖出來的項鏈就是死者所有,之後被苗成戴了出去一下就被死者家屬看到了,所以他們立馬就讓人把苗成抓了,他現在還被關著呢!除非有人能夠證明他真的沒有殺人,不然的話,你的牢獄之災是免不了的!”
自己不經意的行為居然惹出了這麼多事情,老板也要花點時間梳理一下。
喬以寒不著急,等著老板的反應,過了一會老板終於想清楚了,便扭過頭來看著他們。
“我當時不知道這麼多事,你說的對,苗成落到現在這個地步確實和我有關係,看來我得幫他忙,省得你們說我是罪魁禍首。凶手在哪裡我是不知道了,但是我知道死者身上那條項鏈格外的不同,它的布料來自於一個極其陰寒的地方,每年的產出量非常的少。”
“在這種情況下,能夠有辦法弄到那些木材做項鏈的人少之又少。那條項鏈存在也有十多年了吧,十多年前誰買的那些木料做項鏈肯定是能夠查出來的。我讓人去調查一下,有線索再告訴你們,到時候你們再繼續查下去!”
喬以寒點頭沒想到老板居然真的願意幫忙,看來他得重新評論對方了。
不過仔細一想,就算對方查到了誰是埋下木料的人,那又如何?
對方可以將木料轉送出去或者讓人做好賣出去,師紅隻是項鏈的擁有者罷了,殺了她的人難道是項鏈原來的主人嗎?
“你能不能查點其他的事情,比如和真正的凶手有關係的,這一點比較重要!”
喬以寒直接和老板談了起來,實在不行她也是可以出錢的,隻是如果對方真心願意幫忙的話,是可以減少一些錢,這樣對雙方來說都是好事。
“我也是在幫你找凶手,這人海茫茫的哪裡去找人,你們一點線索都沒有,這樣隻是瞎找,二水打草驚蛇。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那條項鏈,我還真跟你說吧,那條項鏈很特彆,凡是碰到過那條項鏈的人身上都會留下印記。有一種藥可以讓那種印記顯形,凶手肯定是碰到過的。”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把碰過這條項鏈的人都找出來。拿到木料製作項鏈的人肯定比較清楚這個事情,沒準他們和凶手還有一些關係呢,這樣不是更利於你們判斷嗎?”
喬以寒一聽也覺得有些道理。
每個人觸碰項鏈的時間不錯,留下的印記肯定深淺不一,可以按照時間點來判斷誰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