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也沒有完全說謊,案子那邊的事情非得叫喬以寒出手不可,他也不會做。
“你們不是住在一塊嗎?你把她的案子找出來整理一下,然後給她老板發份郵件,讓對方找其他人安排這件事情不就行了嗎?你甚至都不用麵對麵和老板說!”
陳遠出了個主意,可簡白很快就找到理由反駁了。
“喬以寒律師事務所的那個上司非常難纏,他底下要想請假的話,不會隨便打一個報告就能夠請得到假的,一定要做好充足準備,還要親口跟他談。你現在能讓喬以寒和他談嗎?”
“如果你可以辦到的話,那我這邊倒是沒什麼意見。如果你不能辦到,那我覺得還是不要行動比較好,不然你想辦到的事情是不可能成功的!”
陳遠一聽很生氣,拿起旁邊的杯子就要朝簡白扔去。
可簡白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好像根本就不怕他扔杯子一樣。
在陳遠看來,簡白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原本還有一肚子火的陳遠,也隻能冷靜下來,他想了一番決定,還是把喬以寒放了。
他可以安排人守在對方身邊,這樣比較穩妥一點。
“你成功了,居然改變了我的想法。我可以放人,不過得按照你之前說的來,我要安排人在你們身邊守著,你們要是膽敢耍手段,就彆告訴你不客氣了!”
陳遠威脅了簡白一番,簡白點頭,他自然是知道該怎麼做,有些事情。他是不會冒險去做的,可是要他一直聽彆人的命令,那也絕對不可能。
現在還不是他冒出頭的時候的,先離開這裡再說,到時候看他怎麼一一反擊這些人。